PART1:你們定義的我,都不是真實的我
我不是孟曉駿 陳可辛才是
演完《中國合伙人》,好多人都認為,與其說徐小平是孟曉駿,還不如說孟曉駿是鄧超,連導演陳可辛也持這樣的觀點,在他眼中,鄧超好勝、愛死磕,和角色的性格特別像,陳可辛的說法是有論據(jù)支撐的,據(jù)說,在《中國合伙人》的片場,經(jīng)常是導演都覺得鄧超的戲很Ok了,但鄧超自己不滿意,于是一遍又一遍要求重來,他有一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勁,這樣的狀態(tài)有時也會被人理解為好勝、特別事兒、愛找麻煩。
鄧超不承認自己好勝,也不愿意把自己在片場的行為解讀為和孟曉駿的性格重疊,“我不是在找導演和其他的人麻煩,我只是希望給角色更好的可能性,因為一場戲,過去了就沒有了,我不能給自己留下任何的遺憾!彼辉赋姓J在演這個角色的時候,他是按照孟曉駿的方式在行為、思考,他甚至會代入角色去質(zhì)問陳可辛:“成冬青總是說他是為了大家,但其實還是為了自己,我孟曉駿就是為了自己,我敢把真實的想法說出來,我有什么錯?”但他強調(diào),拍完戲,他就與這個角色告別了。
在接受采訪的頭一天晚上,他還在就自己到底像不像孟曉駿這個問題,和陳可辛在火車上辯論,他問陳可辛:“你為什么會覺得這個角色像我?我不是這樣的人,這個人其實就是你,你別裝了。”他極力要撇開和這個角色的關(guān)系,努力往陳可辛的身上套:“你看他,好勝,寵辱不驚,悲傷也好,喜悅也好,都極力地控制自己,很在意別人眼中的他,殺青的時候,我們喝酒,開玩笑親他,他都覺得是很瘋狂的事情,拍照的時候,總要去問別人,拍得可以么?這才是孟曉駿!
沒在這個問題上鄧超繼續(xù)糾纏下去,是因為覺得,鄧超執(zhí)拗地要把這個印象扭轉(zhuǎn)的行為本身,就已經(jīng)很孟曉駿。
我不是拽,只是嘴有些笨
鄧超說,在表演上,他可以千變?nèi)f化,有觀眾被《我是歌手》上的他驚訝到,那是因為大家還不是太了解他。
但令人遺憾的,鄧超在媒體面前卻總是扮演不好千面“好演員”,有一段時間,他展現(xiàn)給媒體的只有最不討人喜歡的那一面——面對媒體,他總是喜歡緊鎖眉頭,言簡意賅地回答問題,拒人于千里之外。媒體私下交流時提到鄧超,都會感嘆一句:“特別不好搞”。
鄧超知道媒體對他的這種印象,他坦言,有那么一段時間,他的確像是被蜜蜂蟄了一樣,總覺得媒體對他不善良,有狗仔偷拍他,他拿著手機和人家對拍。后來,他漸漸開始學會去理解,“雙方都是在完成自己的工作,當我開始試著這么去理解的時候,情緒就變得不一樣了!彼f他也時常在反省自己是不是一個特別難搞的人,“我真不是酷,也不想酷,我也沒什么可拽的,其實我內(nèi)心不是一個特別激烈和極端的人,主要是嘴笨,真是不會說話,不知道該怎么說,最后就搞得和別人像仇人一樣四目相對,讓別人感到特別的尷尬,我現(xiàn)在也在努力的改變!
沉寂了一段時間,借著《我是合伙人》的強勁勢頭,鄧超終于不再需要貼著“孫儷老公”的標簽面對公眾了,問他,有沒有和孟曉駿功成名就之后一樣,有一種“報復(fù)”的沖動。他說:“以前會,考大學的時候,老師說鄧超能考上,就把頭剁下來,讓大家當球踢,當我真正考上了,我心里的小魔鬼就會跳出來,就會暗爽、偷笑,F(xiàn)在不會了,我最幸福的時刻,永遠是不受外界打擾,和自己聊天的時候,我很慶幸媒介去塑造的那個我,不是真實的我!
我想做偶像 但我更想做精神偶像
一直認為,鄧超是排斥“偶像派”的定義的,他在《李米的猜想》里把自己弄得那么土,在《狄仁杰之通天帝國》里又把自己弄得臉都看不清,他似乎并不想靠臉吃飯,想當實力派。談到這一話題,鄧超的回答有些出人意料:“偶像多好啊,我想成為偶像!
但他說的偶像,又和人們慣常意義上理解的偶像有所區(qū)別,“我希望的偶像是這樣的——必須要有自己的時間和生活,真的去把自己的作品做扎實了,我當然要做偶像,但是要做精神偶像,引領(lǐng)大家學會尋找真理的方式,不做那種老是漏氣的偶像!彼M麨檫@個圈子做一些真正溫暖的事情,“我不希望大家以為這個圈子只有假象,只有幕后的黑暗,都是黑手,我喜歡向日葵,因為它可以直面陽光去生活。”
鄧超說,他不希望他的職業(yè)帶給別人的感覺是把衣服穿得花枝招展,整天想著露個胸肌博眼球、沒事和誰傳個緋聞,談個戀愛,吃飯、下飛機都有人拍,看上去熱鬧;他也不愿意通過微博這樣的公眾平臺去經(jīng)營自己,他討厭手機不離身的狀態(tài),這讓他感覺頭疼;他甚至不愿意頻繁地出現(xiàn)在公眾面前。他這么做,是因為他認定,他的工作訴求,他的理想,他對表演的享受,都不是借助頻繁的曝光率換來和實現(xiàn)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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